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程申儿……她只有死心越早，对她自己才越好。

“你想怎么惩罚？”他问。

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
程申儿坐在池边的石头上，愤恨的揪下细芽。
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方方面面，无孔不入！你让我讨厌她，离开她，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，只能对你产生依赖，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！“

“我吃完了。”纪露露狠声道，吃到后面，她反而不再呕吐，“你可以出来了吧。”

他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，目光锁定身下人儿，“我现在想好，你得答应我什么了。”

祁雪纯没有拒绝，而是按时赶到了。

而且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，司爷爷三年前投资了一家制药公司。

“酸得我都想点一份饺子就着吃了。”

这里是祁家。

果然他不会有三秒钟的正经。

监控室里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，都为祁雪纯揪心。

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，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，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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